路易斯·马丁-卡布雷拉是一位流浪的共和党人,从90年代起居住在纽约。他在《看不见的起义:在美国的抵抗和战斗》一书中揭露,美国移民控制的军事化和将与墨西哥的边界变成一个几乎是战争的地区的做法使美国的私人军工企业和管理监狱的企业从中受益。
军事化监狱成为新的奴隶种植园
马丁-卡布雷拉在接受记者的采访时认为,当结束与吉姆·克劳法案(黑人法)的合法分离时,开始建立监狱的工业机构。将公共监狱私有化,甚至是关押没有证件的移民的中心的私有化。今天靠关押主要是穷人和有色种人赚钱,拘留是一种生意,此外也是一种管理的方式:利用监狱解决城市人口过多和缺乏得到公共服务等的问题。监狱是一个你将得到改造以便重返社会的地方;是一个你将彻底失去你的权利的地方,在那里你将半价或免费工作。美国的监狱是新的奴隶种植园。进入监狱的年轻的非洲裔美国人永远不会出来;他不能享受医疗和教育的计划,实际上失去一个美国公民所有的权利。这是一种生意。加利福尼亚是全国关押犯人最多的州,采用进步的方式。两三年前联邦法院颁布法令,这个州必须释放关押的某些犯人,因为监狱拥挤的状况已经无力支撑下去。此外,如果国家为犯人向你支付,你关押的犯人更多,你就有更多的生意,这就进入一种螺旋形的邪恶状态。
在继续存在越来越多被军工复合体统治的资本主义控制监狱的时候,很难进行移民的改革。在美国存在一般的公共生活更加军事化,控制和安全的机构不成比例地增加。比如,加利福尼亚公立大学系统新的主任珍妮特·纳波利塔诺过去是国土安全的负责人。由她负责遣返和将数百万没有证件的移民生活军事化。当时似乎大学也变成了一个控制和监视的机构。尽管不能全面普及,我的学生的家长们倾向于成为政治家或是相当传统的人。一位女士在最好的情况下晚上在一个丰田汽车行受到骚扰会想什么呢?她没有时间,她被过分利用,恐惧起作用了。但是她的孩子们仍去大学,发现系统的职能。他们已经知道她的状况不是一部没有原因的戏剧,而是一个过程的结果,这个过程正是为了将他们保持在公民的范围内。如果奥巴马至少有一点社会民主党的意识,他会通过法令颁布让没有证件的人没有恐惧和有尊严地生活的权利的法律,因为其余的是更有生产力的人。另外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是这些人工作更多,住在城市的外围,他们经常被指控为“流浪汉”,从文字上将他们排除在劳动团体之外。拉美裔劳动阶级的预期寿命低于国家的平均寿命。
这是用过去对待殖民地的人民同样的目光对待移民。比如到中东国家参加战争的军队本身是去实施暴力。在弗格森(美国小城)使用军队出售给地方警察的自动武器。当他们用在伊拉克喀布尔使用的同样武器反对有色种人少数时,认为他们是“战争的敌人”,但是国内的敌人。关于人所共知的国防部1033计划从1997年起运作。掌握最高权力的人在国家以外所做的事情最终在自己的国家产生后果。在伊拉克有一场战争,在叙利亚有另一场战争,在美国国内的穷人区有另一场反对没有任何可能得到权利的大多数人的战争,福利国家只供白人享用。尽管贫穷的白人不是警察施暴或被遣返的目标,之后他们在没有证件的移民的中心,那是微型的关塔那摩。当然,这些中心是由有自己的“院外集团”系统的企业管理的,它们施加压力以便不要改变法律,因为在所有的情况下都有钱可赚。
在美国有1100万人生活没有合法证件。这些人生活在城市的周围。问题是资本与劳动的冲突。在历史上美国曾需要廉价的受到恐吓和没有权利的劳动力。美国的移民政策历来与国家对廉价劳动力的需要有关系。
边界成为一个“开放的伤口”,也可以说如同起漏斗作用的“伤口”:当美国需要廉价劳动力的时候,漏斗就打开;在不需要廉价劳动力的时候,漏斗就关闭。美国可以将边界完全军事化,不允许任何人通过,但是它对此没有兴趣,它也没有兴趣遣返1100万没有证件的移民。每天从提华纳到圣迭戈(分别均为墨美边界上的城市)有2至3万人持允许他们流动的证件穿越边界。他们去照顾住家,到花园浇水……当天有人来回流动。这些人住在提华纳,因为那里居住和教育更便宜。早上两三点点钟就起床,到美国圣迭戈工作,当天返回。他们的预期寿命更低,有心情沮丧和心脏的问题,因为穿越边界遇到很多暴力,意味着屈从于长期受凌辱的地位。在边界那里存在第一世界和第三世界的冲突。
对没有证件的人边界是一个经常的威胁
在团体内他们生活靠近边界,经常担惊受怕。在许多情况下他们是美国人。已经长大,在那里上学,讲英语多于说西班牙语,他们有一种混血的文化,当他们被遣返回提华纳时,在那个地方他们互相不认识,因为他们不是在墨西哥长大的,而是在洛杉矶长大的。
恐惧是一件很有力的武器。尽管存在组织的能力,但是没有威胁政府的霸权。有许多人在华盛顿施加压力,那些没有证件的大学生自我揭露以便被遣返,跨边界的艺术家和作家活动分子进入监狱以便揭露没有证件的移民的生活条件……但是,拉美裔居民没有成为一支有组织的足够的力量以便减轻或取消压迫。他们本身是一个阶级,但是不是为了自己,如同一个睡着的巨人。2006年有许多支持移民改革的游行,(政府的)回答是镇压。这是民主党人的事情。拉美裔居民的情况在奥巴马执政近8年的时间里被严重破坏了。国家提高了它跟踪和驱赶的能力,在奥巴马执政的头四年有50万拉美裔居民被遣返,创下新的纪录。已经深入到拉美裔居民政治团体的中心,以便将他们一分为二,解散其结构,使人继续生活在恐惧当中。
人们曾经对奥巴马的移民改革抱有希望,但是改革没有实现。奥巴马是政治精英的一个成员,在美国选举运动需要巨额美元。大企业为候选人的竞选运动捐钱,这样钱装进了他们的口袋。现在,奥巴马可以利用他的权力进行一次彻底的移民改革,但是他没有做。要走出关于合法化典型辩论在在媒体上大赦是很困难的事情。这是谁的罪过?1100万没有证件的移民犯了什么罪行?为他们及其家庭寻求一种更有尊严的生活吗?此外,人们也因为美国国际政策的过错和它的自由贸易条约而移民。到美国的墨西哥移民的增加与1994年北美自由贸易条约的签署之间有直接的关系。奥巴马改革最新的行政命令是为了遣返。另一个想法是颁发居留证,交换是到军队服役:“如果你们在我们的战争中斗争,我们承认你们的公民权”。由于拉美裔居民的大规模支持,奥巴马当上总统,特别是第二次胜选。在危机期间,受影响最大的是非洲裔美国人和拉美裔居民。非洲裔美国人男子近一半失业。
这里实施的是分层的制度:物质的权利的不同级别。如果白种人在历史上相信他们的贫困状况是因为拉美裔居民、非洲裔美国人和少数族群窃取了他们的工作,他们为什么要为改变移民改革而斗争呢?他们怎么有意为改变镇压性质的移民政策而斗争呢?在他们没有看到是所有肤色的资本家(特别是白种人的企业精英)剥削他们的时候,他们将不会为移民改革而斗争。许多拉美裔居民是第二代和第三代,他们已经得到某些权利,看到最后来的人成为问题。拉美裔居民区的组织有时谈到他们所说的“贫穷的拉皮条”:慈善组织、非政府组织和政党负责控制居民区,为的是一场拉美裔居民为改变劳工条件的抗议运动不会发生。